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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呵呵,永远过不去……”古立雄轻轻地低下了头,沉声说道:“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定格……”古立雄再次指了指心口:“她的音容,她的笑貌……”古立雄抬起头,看向屋顶……
郭向宏知道,古立雄是怕眼泪落下来:“我能帮你做什么?”他没有规劝,他知道劝也没用,因为他也是男人。
“谢谢!”象是回过了神来,古立雄恢复了他的大大咧咧:“都过去了,就象哥以前说的那样,也许,这就是缘,这就是命……好在,她一直陪着我--陪着我……”象是梦呓,郭向宏现在看到的古立雄的脸,就象是孩子在母亲怀里的那种幸福的笑脸。
爱是什么?郭向宏也说不上来,但他却在古立雄的身上感觉到了……
“你可以把她找回来的,相信你能的,你从来就没有服过输!”郭向宏鼓励道。
“呵呵--,找不回来了,就算是找回来,也不是原先的她了,人是会改变的,时间让人改变!”古立雄的表情,渐渐转为平淡:“你到这儿来,不仅仅是看我们这么简单吧?否则,你也不会一个人来;说吧,找我做什么,放心吧,作为老同学,只要能帮上的,无论是什么忙,我都会帮!”
“我真的只是来看看,看看你养的家畜家禽。我真的听人说,你搞畜牧就象搞艺术。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郭向宏旧话重提道。
“她走了,就是因为她怕臭……,但她也没走,她陪在我的心里……,我要养猪,但我却怕熏到她,所以我想搞一个不臭的猪舍,于是,我想到马戏,在有关于马戏的资料里,我知道了,其实,动物都是有灵性、都是聪明的,与人一样,他们其实也喜欢干净,而且,群居动物都有一个特性,只要教好领头的,就可以了,我只是教会它们把大小便送到外面的坑里而已……”古立雄说到这里,一口喝完杯子里的水:“再续点儿水?”
“哦,不了。”学着古立雄的样子,郭向宏也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跟着古立雄站了起来。
“来--”古立雄带着郭向宏走出了休息室。
猪舍门口的墙上,有一排按扭,古立雄轻轻地在上面按了一下,外面的山上顿时响起了“嘟--嘟--”的长音。不到几分钟,五十头猪全部回到了栏里。
当古立雄再次按动另一个按扭的时候,郭向宏才发现,每个猪舍的上部,都按着四个淋浴喷头,当喷头洒下水来的时候,只见每一头猪,都整齐地排到了喷头低下,享受起淋浴来,还时不时地或甩干水继续淋,或相互挤搓擦身体……
“太有意思了,太有创意了……”郭向宏叹道。
“平常,我只在上风口点上檀香,这儿就不会太臭了。”古立雄笑了,笑得有点儿苦,很明显,他又想起了心中的那个人:她再也看不到了……
“我可以把这个镜头拍录下来吗?”郭向宏询问道。
“你是记者?你当记者了?”古立雄突然双眼一瞪。
“是,我在‘佬倌人讲新鲜事’栏目组,其实,我今天是来采访的。”郭向宏突然明白了刚才苏擎宇为什么让他先别扛着摄像机了,因为,他想起了从前在学校的时候,古立雄就不喜欢记者,因为,许多记者为了一已私欲,用断章取义来改变事实真相,让人不齿。
“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记者!”古立雄带怒说道。
“你是不喜欢不真实的记者!”郭向了纠正道:“我也不喜欢,所以,我只在‘佬倌人讲新鲜事’栏目组,给乡里乡亲的,添加点儿茶前饭后的娱乐,如果我真的保证不了我报导的新闻的真实性,我宁愿不做这一行,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这儿能给我留碗饭吃。”
面对着古立雄那怀疑目光的审视,郭向宏举起了右手,手掌向前:“我发誓:保证我每一篇报导的真实性!”
“那好吧,你拍吧!我只教会了猪牛羊,却教不了鸡鸭,呵呵,所以,我就干脆彻底放养,随它们自己;对了,别把我的人拍摄进去!”古立雄强调道。
……
取来摄像机,也就拍摄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然后,古立雄陪着郭向宏来到了菜地里一起拍摄了带着虫孔的各种素菜与远处的水稻田与橘园,还有山上的风景……
“那么多的菜青虫抓来喂鸡吗?”指着盒子里的许多虫子,郭向宏问道。
“是喂鱼的。”边上的曲婷芳回答道;因为她怕虫子,所以没有动手。
“哦,喂鱼?买的鱼苗?”郭向宏问。